第74节(2/3)

“你可知，这些年有多少无辜之人因为你而英年早逝？那些因为你失去命的无辜之人，他们也有父母妻儿，他们也想得享天年？”

“我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赵姒再度提了音量，声音气贯虹，“大家给我听着！凡人不是草芥，凡人的命也是命！从今天开始，以他人寿元续命者，杀无赦！”

一步一句，一字一顿。

舞台中央，恶贯满盈的邪恶反派依然在着最后的挣扎：“别人卖命，我买命，你我愿，连天都不会惩罚我，你凭什么杀我？”

晋王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刘千！”晋王气到浑颤抖，“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份。你们飞鱼卫不过是狗，皇室的狗！”

赵姒意识地用到了话剧表演时的那发声方式，声音清晰，气势人，犹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

殿。”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发现围观群众神飘忽，蠢蠢动，赵姒皱了皱眉，立刻扬声补充，“大家都给我听着，我不是在空威胁，我会把这一条写天皇朝的律法里面。”

“你知有多少人因你而妻离散，家破人亡？”

“虽然天皇朝不是我家，但如果我想改律法，还真可以。”赵姒嘿嘿一笑。这个对别人来说很难，但对有着太上谷少谷主份的她来说，其实很简单。大不了再闯一次天都，把镇邪架在天圣帝的脖上，她不信他不就范。

晋王此刻看她的神已经仿佛在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傻：“你以为天皇朝是你家，你想改动律法，就能轻易改动？”

……

晋王依旧满脸嘲讽：“你以为以你一己之力，就能改变整个世界吗？只要人还会怕死，寿元买卖就永远不可能禁止。你区区一个凡人，又能震慑得了几人？”

“你……”晋王一时竟哑无言，半晌，才终于再度开，“杀人偿命，你这是刺杀藩王，罪无可赦。杀了我，你也难逃一死！”

“对，这话没错。”刘千，脸上没有半受到冒犯的表，“不过可惜，我们是陛的狗，却不是你的狗。”

大概是被她此刻这轻描淡写的语气所震慑了，晋王脸上的笑容刹那间烟消云散，只见他忽然皱起眉，死死盯住了赵姒，那神，仿佛想从她的脸上看朵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不信一个普通的凡人少女会有如此心，如此气度！”

“哈哈哈哈……”看了一临阵倒戈的好戏，赵姒忍不住笑了声来，“果然是得多助，失寡助！晋王，看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不！不！不！你们别过来！”晋王拼命往车后钻，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王者风范。

赵姒一声嗤笑：“你是不是傻？正因为天不会惩罚你，所以我才来杀你啊！如果天会惩罚你，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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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想死……”赵姒小声咕哝了一句。

“所以，我才说从今天开始。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如有再犯者，你就是前车之鉴！”赵姒环顾四周，神杀气腾腾。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如同剧场里观看话剧的观众般，被台上的演员引了视线，不约而同屏住了呼。

没想到，听到她这话，晋王竟笑了，连脸上的惊恐之都淡了不少：“笑话！你可知，这王城之中，有多少人在以他人寿元续命？你以为你一句杀无赦，他们就会任凭你杀吗？你杀得净吗？”

“你怕死，别人一样怕死。你想活，难别人就不想活吗？”赵姒脸上的笑容越发嘲讽，昂首，提着镇邪一步步近晋王。

被她神中的杀气所慑，围观群众中那些曾经以他人寿元续命之人不约而同打了一个寒战。

“可她们要杀我！”晋王嘶声怒吼，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知你的一己私害死了多少人吗？”

“那卑职就等她们真正动手的那一刻再阻止。”刘千微微一笑，补充，“如果实在阻止不了，那卑职也就只能认命，去向陛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