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凤九仪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她不止喜,简直是把持不住,贴在思远两侧的早已无意识地磨蹭着她的肤了。
凤九仪曾经上学时,便知有些女生之间腻来腻去,便会互叫老公老婆,她自己没搞过拉拉,所以一直不知这是真是假,这被思远一叫,顿时目眩,像是低血糖时的表现一般,有些站不起来,还有些前发黑。
但凡换个男的这么调戏她,她都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盖因夫妻之间这么叫实属正常之举,但若换成妻妻之间,莫名就到了一丝更叫人承受不住的心和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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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温的。啧啧声像是直接响在了脑袋里,九仪瞪大睛,理智在想,思远怎么变得这么!却确确实实被得酥麻柔,像是化成一滩,被拘在夜思远的怀里,像是被装了瓶,想跑也跑不掉。
凤九仪于是稍微好过了,刚把手放来,思远便立刻笑盈盈地去咬她的手指,着她纤的手指,用细细裹着,主动地将自己置在较低的地位,像是小狗叼了骨,欣地来去,但她够了,吐淋淋的手指时,却没打算放过凤九仪:“应该叫我们阿仪为……娘。”
她没说那个字,因是见凤九仪承受不住般捂住脸,顿时哑然失笑,“叫阿仪,阿仪总行了吧?”
但她尚且还算自持,只是不不慢地用手拨着凤九仪幽的沟,用手指趣味地沟,再来,再去,她的手掌有许多修炼磨来的茧,蹭在细的上,很快她抚过的地方也染上了一片红,看过去,雪白细腻的饱满团中间,由沟壑向外延伸一突兀的红,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那红再抹匀,玷污那柔的雪白。
思远像是小狗一样拱在她脖边上,嗅着她贪恋的香味,本不打算放开:“师尊不喜吗?”
她地推拒着思远的肩膀,但说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细弱得像是在勾引:“不要这样……”
凤九仪被她说得羞燥不已,偏偏她还一边漫不经心地解开自己前腰带,将前的布料扯开到两边,白白的饱满,着嘴继续说:“母亲要是知我对你的心思,恐怕也要叫我不再装模作样叫你师尊,而是叫……”
思远却极喜她这副脆弱的模样,让她心的望野兽更加躁动,想要冲围栏,一举将猎扑倒在地。
她还有理智反抗,纯粹是因为这是在夜家祠堂,一个不该这么的地方。
但这地方却让不忠不孝的夜思远更加兴奋,她咬着凤九仪的耳朵,再接再厉地刺激她:“难不吗?师尊,你为夜家了这么多,夜家人理应弥补你,让他们看着,我作为夜家孙,让你有多么快乐。母亲要是也在场,看到这个画面,想必也是欣的……”
于是凤九仪心如麻之际,不禁捂住嘴,掩饰自己的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