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些混在京中的西戎探将图纸送去,便将他们扣,他们就是最好的人证,等西北军败了,再将这事揭来,便能让恪王死无葬之地!而且,如今幸王就在西北带兵,西戎人拿到这真正的图纸偷袭西北军,说不得幸王就死在西北回不来了!他们都是太的人,即便这事牵扯不到太,斩断他左膀右臂也是好的,如今太因东山营之事本就与陛生了隔阂,日后陛对他的猜忌只会越来越,殿还愁没机会吗?!”
李桓越说越激动,咬牙切齿面容几近扭曲,不断蛊惑着谢朝淇。
“是,恪王通敌叛国,即便给的是假图纸,他也是里通外敌!”
李桓取一样东西给谢朝淇看:“我在兵当差,这是我从兵的存本里偷后临摹的、真正的西北军如今的布防图,只要将这个换掉那些西戎人手里拿到,便能将恪王通敌叛国之事坐实!”
不再适合在皇帝跟前当差,伤好之后被乾明帝特地关照调去兵了个闲职,今日是他一回登门淮王府,谢朝淇本不想搭理,听到李桓说有十分重要之事他一定会兴趣,才让之了来。
“所以呢,你有证据便去告发他就是,何必找上本王?”谢朝淇嗤笑。
谢朝淇低眸冷笑,掩去中轻蔑:“那你便先去想办法,将那些西戎人手中的图纸换了吧。”
谢朝淇如今最恨的人,确实一个是谢朝浍一个是谢朝渊,他们能去死最好不过,但是……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我今日来淮王殿府上,便是要与殿您个底,我这耳朵和手指脚趾是恪王割的,太无无义明知恪王的卑劣行径却包庇纵容他,更不许我禀明陛,我想要报仇,可我斗不过恪王更斗不过太。”
谢朝淇像听笑话一般:“所以你找上本王?本王帮不了你。”
“是!”李桓站起,拱手欠,“我一人势单力薄,只要殿能助我报仇,愿为殿效犬之劳!”
李桓恨,要盯着谢朝渊很不容易,他折了好几个人去,这事也是偶然发现的,得亏那些西戎人蠢笨,才终于叫他话来。
垂眸略想了片刻,他问:“所以你是来与本王投诚的?”
李桓并不在意他的冷淡,继续说去:“这些日我一直派人盯着恪王,发现他那庄上竟有西戎探没,后我又叫人跟踪那些西戎人,发现他们从恪王那里拿到了西北军的驻军布防图,当然是几年前旧的,但那些西戎人应当不知,像是这几日就要派人将图纸送京了。”
闻言谢朝淇神略变了变,像是果真起了兴趣:“西戎人?”
打发走了李桓,宋时跪地低声提醒谢朝淇:“殿,这人像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