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白鲤,我……我就是气你伤到自己,你想到哪去了……”
红雀捞起白鲤的脚踝放在自己上,就要去解他的鞋袜,见白鲤连忙上前阻止,红雀一把拦住了白鲤的动作:“别动。”
“属不疼……”
白鲤什么就什么去吧,受伤也都是为自己受的,都是他自愿的,自己不着,只给他治伤养伤便好了。此刻,只想拥白鲤怀,把缺失的那几年相时间弥补回来。
心痛搅动着万般滋味一齐涌了上来,红雀忽然有那么一瞬间好像想通了,他什么也不想了。
“你……你在想些什么啊!我在给你上药!”
红雀轻叹一声,直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苍白无力,今夜自己确实被白鲤气狠了,而自己也确实吓到他了。
“主人……再用力些……才会疼……”
红雀回忆着方才在乐伊学到的,轻轻为白鲤着微的脚踝。待换上另一时,刚涂抹了几便柔声问:“疼吗?”
“可是……主人还在生气……”
“我……”
一程来要费一刻多钟的时间。若是让白鲤自己来,他定会因为觉得耽误服侍自己的时间草草了事。
“嗯。”红雀也没指望白鲤能说什么,他的指尖也到了两药膏,此时说不太轻这觉更像是刺痛多一些,还是更像酥麻多一些。红雀很清楚这程度的刺痛于白鲤而言几乎可以忽略,然而白鲤不在乎,红雀可在乎的,不由得已经开始想些解痛的法。
不过没关系,先上药,事可以慢慢解决,一一地磨合矛盾,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不是么,白鲤想要什么证明是自己给不了的?
“或……或者利……刺骨的话……”白鲤说的极认真,若不是看到他攥着床单的手,定会以为他此时正在心平静地分析着什么要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嗯?”
红雀被白鲤说中,却也再聚不起什么火气来,只无奈地叹息一声,手腕一翻,红雀变戏法般夹了一颗酒红的鲜果在指尖。自己小时候喝药或熬刑后,白鲤总会喂给自己的一粒樱桃。
生不生气的事以后有的事时间慢慢解决,要的是别让白鲤忍着疼。
“你!”
同是使用一款药膏,不同位的用量,涂抹时常,压力位置,甚至指尖运起力微微加温的程度不同,都会影响药效的发挥。
红雀将药瓶打开放在桌上,微微皱眉。这两药都是效果甚好的愈伤消药,只是混合在一起会让肤受到轻微的刺激。
果然白鲤不再有动作,肌却是绷地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