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年在其中还充当了不少角。
暮四合,周玄清用完饭后回去,端着那个檀木盒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动,虽说不知他给阿年留了什么,可君不动他人委托之。
他还将叶繁星留在他这的镯收了起来,添妆嘛,也不差这个镯,周玄清将镯藏到了屉最,也不打算拿来了。
第二日,周玄清就销假去上值了,卿风一看到他,十分夸张的抱着他就哭。
“清哥,你可算回来了。”
周玄清浑疙瘩都起来了,立刻推开他,冷冷淡淡的:“怎么了?”
卿风假装哭哭啼啼的,抱着周玄清的手臂不撒手:“清哥,我打不过一个女人,没天理啊。”
周玄清看着卿风,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
“那你什么要娶她?”周玄清忽然想起卿风从前说的话,还是劝了句,“你不是喜她么?这才成婚多久,就开始打架了?”
卿风不住的摇:“我也没想过,闻彻寒她现在这么能打啊,还有她的那条狗……”
周玄清:……
你俩能在一起,全凭月老把那条红绳打了个死结。
“听闻鸳宁郡主在定北娘军中,是数一数二的厉害人,你之前没打听清楚么?”
卿风红了脸:“她比幼时好看了许多,我,我一时忘记了。”说着又忆起鸳宁的好来,“其实娘也好的,会跟我笑,还给我好吃的,还说要与我生许多孩……”
周玄清:……
立刻一把拍开他,神经病。
不想看他说着废话实则炫耀的样,周玄清嘴角了两,打断了:“我也快要成亲了。”
卿风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说,我也要成亲了。”
没有一盏茶的功夫,整个昭文馆就全都知了,个个都说要喝喜酒。
周玄清无奈扶额,早知就不跟他比了,却也耐不住嘴角上翘,那喜怎么都藏不住。
日便也不不慢的过去了,叶辞凉风,秋日终于散尽了她的萧瑟。
秋去冬来,玉京第一场雪落来的时候,周玄清终于收到阿年的第一封信。
他坐在后罩房的窗前,一字一句的看着信,里面写了许多趣事儿,杜明灿的孩回来了,把舅舅的儿糟蹋个净,舅舅气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