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阿年心中叹,如果没有这回事,如果国公夫人心没有愧疚,或许,国公夫人也不可能同意自己嫁到国公府,世夫人。
说完自己也就笑了,叫阿年好一阵脸红,埋在她肩好半天不肯抬。
岑缨确实有些难过,阿年的懂事,从她晓事开始,就明显觉到了,她不会跟旁的小孩攀比,只追问过几次关于父亲的事儿,就再也不问,即便是同旁人打架了,也不跟她说。
阿年见岑缨难过,抬手轻拍她的背心:“娘,那日您带我回去祭拜过了便过了,父亲对我来说,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反而是您,现在是最重要的,你别忘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团聚的呢。”
“初时确实辛苦,可到了后来就好了,尤其是你很懂事,带起来也不费劲,只是娘没本事,最后还是没照顾好你……”
今夜,依旧不会有登徒。
岑缨满,拍拍她的脸:“怎么了,还撒起来了?我可不是那周玄清,你别错了。”
岑缨走后,阿年脸上的笑容便稍稍淡了些,又望向窗外,缓缓叹了气。
阿年心绪也有些低落,没用饭便早早的回了房。
“是,你是娘心里,最重要的一个。”岑缨阿年的鼻,笑着回答,中泛泪。
没一会门被叩响了,阿年转:“请,门没锁。”
是岑缨,阿年笑着迎上去:“娘。”方才看国公夫人哭的伤心,也有一分是因为养而亲不待吧。
时辰太早,她也睡不着,躺在床上,满脑都是那日晚间周玄清抱着她睡的样。
可那寒意依旧透骨般的冷,转变的实在太快,连炭火都是现从库里翻来的,等上火盘,阿年还在怀念玉京城的地龙。
听着语气又似乎哽咽了,阿年连忙摇摇,的牵着岑缨的手:“娘,我现在不是很好么?您别伤心呀,我以后还会更好的。”
永城的冬日来的猝不及防,明明昨日阿年还穿着一薄绒锻,今日便已是厚重臃的棉衣裹上了。
丫见她冻的发抖,不禁噗嗤笑了:“姑娘,玉京城冬日常常大雪,不比永城冷些么?我怎么好像瞧您的样,倒是咱们永城比玉京城还冷些。”
她此时只觉有亲人的觉真好,虽没有父亲,可岑缨却从未缺过她什么,她自己也没什么觉。
“你,你父亲……”
起推开窗牖,依旧一片郁郁葱葱,虽比宁院后罩房景致好些,可屋檐再也没有页铃声,窗,也没有那大片的芭蕉了。
这世间事,真是一环扣一环,叫人逃不得,离不了。
“娘。”阿年靠在岑缨的肩上,语气带着嗔。
母女俩亲昵的坐,岑缨抬手给阿年理着散的乌发,嗓音轻柔:“怎么了?连饭都不吃?”
“娘,当初,您是怎么生我的啊?”阿年无法想象,一个女,没了丈夫,怀着四奔波,是如何生她又将她养大的。
岑缨不在意的笑了笑,其实阿年最开始,也过过好日的,只是她不记得了,脑中又闪过周玄清的话‘不必什么都说给阿年听的’。
阿年上牙
岑缨脑中闪过一张如玉俊颜,再瞧瞧面前巧笑倩兮的女儿,微颤,终于是自忍耐了去。
“若是,本来你应该更好呢?”
岑缨心酸涩难挡,声音都哽咽了,这么好的阿年,却蹉跎了那么多年。
罢了,阿年不知也好,她活的通透,这事就这么过去,也不失为一桩好结局,楚家只剩一个楚云,她也只剩一个阿年了。
阿年有些诧异,她眨了两睛,缓慢却又定的摇了摇:“娘,都是虚无缥缈的事儿,或许更好的代价,是跟国公夫人一样呢?也有可能和叶夫人一样,仔细论起来,好与不好,谁又说得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