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此时不用对赵泰说。
刘协又宽了赵泰两句,说了片刻别后形,也听赵泰讲述了这一路上的风光艰险。不过赵泰始终有些志气低沉,这也不是片刻言语能改变的况了。
刘清万万没有想到,皇帝竟然如此轻易平和得接受了此事。她回想起来,那一夜皇帝来到乐,见到孩之后,当他听完来龙去脉之后,只是要她安歇,便转离开了。当时刘清恐惧到了极,以为皇帝是怒到了极,反而要压抑,等到发作的时候就愈发厉害。但是她如今得知了皇帝的理之法,回想起来,才知都是她自己吓唬自己,其实皇帝要她安歇,就只是要她安歇,并不曾急怒攻心。她总是在以为自己能了解这个皇帝弟弟的时候,发现自己其实对皇帝知之甚少。
上浪,也好过回来面对树倒猢狲散的现状。
送走赵泰后,刘协思忖片刻,便起往乐而来。
刘协笑:“皇快收了泪。朕听人说,女产后不能泪,对不好。”
刘清自己也明白,行忍泪,心中有过一闪念,觉得古怪——谁会跟皇帝说女人产后的事?皇帝怎么会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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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刘协劝了赵泰一盏酒后,就让他去歇息了,约好了待到闲暇时,同往东山野猎。
刘清心中酸胀,垂眸:“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猜想着这样大胆悖逆的念,定然要惹得陛发怒,因此不敢告诉陛,甚至还欺瞒了陛。陛不与我计较,还回护于我。若不是陛庇护……”她很清楚,若不是皇帝面解决了事,她此刻已然无法安坐在乐中抱着自己怀胎十月产的孩。她虽然有时候糊涂,但也清楚,自己在朝中的分量,敌不过弘农杨氏,皇帝愿意为她面,那真是看了弟分的。可是说起弟分,刘清更觉得亏心。当初董卓洛后,她就给安大公主接到了外面住,那些年来这个小弟弟是怎么成起来的,她其实并没有多少帮助。等到迁都来到安之后,皇帝已然什么都不需要旁人照料了。虽然名为弟,但她始终是承受照顾的那一个。
这个结果不只是乎刘清的意料,甚至是在她最疯狂的梦里,也没有梦到过一切会如此顺利简单。
不是刘清自己,还是蔡琰在旁,边人的猜测中,皇帝对此事的态度一定会是负面的。
刘协在对面窗边坐来,温和:“朕来就是为了让皇安心。外面的事,想来你都听说了。杨家的事也已经解决了,以后不是尚书令还是德祖,都不会再纠缠于皇。这孩,是皇的。只要你愿意,他就只是你一个人的。”
此时见了皇帝,刘清羞惭愧,因还未月,伏在榻上泪:“陛……”有千言万语,在中,一开却唯有双目泪。
乐中,万年公主刘清早已从外面得了消息,知皇帝要曹昂拟写文书,给她孩一个份,而且答应了她所有的要求——既没有夺走她的孩,也没有要她一定嫁给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