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持斋把素,安守本分,再也不想人地的事了!
“朕怎么早没想到,你有这好主意为何不早说!哈,有理有据,那些礼官儿也推搪不得!”朱厚照悔恨得直拍大,早想这么个主意,兴许刘家早就寻到了。
二爷也是被得急中生智,况且这一来麻烦事可就多了,丁寿陪笑:“只是各省乐京,这衣起居皆需供应,陛看……”
“供应不了许多,朕拣选艺业者留应用,供给粮,其余人等发还原郡,至于居室……”朱厚照琢磨一番,一指丁寿,“给你了,选块地,为来京乐工修建房舍。”
我?熊孩找我给你盖房上瘾了是吧!丁寿忍着咙中一句‘欠你的’没喊去,苦着脸:“此事理应给工……”
“合该如此,不过他们办事没你贴心,”朱厚照冲已经快趴地上的臧贤喊了一声,“诶,那个谁……他叫什么来着?”
“臧贤。”丁寿没好气地白了小皇帝一。
朱厚照不以为意,嘿嘿一乐,“既然承父业,朕便授你教坊司左司乐之职,御前听用。”
“谢皇爷爷!谢皇爷爷!”臧贤喜不自禁,连连叩首,教坊司左司乐虽只从九品,官居末,可大小是个官儿啊。
“你觉得如何?”朱厚照不理千恩万谢的臧贤,反问一旁丁寿。
丁寿脸稍霁,心理平衡了许多,“此事还应着礼一人督办,翰林院学士刘去岁提调顺天府乡试,不辞劬劳,碑载,可当此任,只是刘大人在翰林院,名不正则言不顺……”
“加封刘为礼右侍郎,兼掌翰林院事。”朱厚照脆。
“陛圣明。”
“事儿总算说完了,各忙各的去吧。”朱厚照拍拍手掌,一脸轻松。
“臣告退。”事办成,丁寿也不想多留。
“等等,你——过来,你——去。”朱厚照一指一个,差别对待。
丁寿见臧贤退小殿,讶然上前:“陛,您还有什么吩咐?”
朱厚照上半拄着御案,促狭:“代替工修房,心里委屈么?”
“臣不敢。”
“不敢,不是没有,告诉你个事儿,”朱厚照一脸神秘,“朕——是故意的。”
迎着丁寿惊诧的目光,朱厚照一脸得意,“谁教你对朕耍小心思的,朕没把你当外人,你想举荐什么人,什么事,尽直说就是,不用藏着掖着的,朕和那些朝臣斗心,已然够心累了,你还要上一,若不给你个教训,朕实在咽不这气……”
********
****
丁寿神古怪地了门,候在外面的臧贤一路小跑迎上前来,忙不迭地谢恩表忠心,什么再生父母,恩同再造,定要结草衔环,涌泉相报等等,各好话帽不要钱的送上。
丁寿面对铺天盖地的阿谀之词毫无反应,臧贤心中没底,不知在殿丁寿又经历了什么,讪讪停了嘴。
“臧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