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万确。”老天爷,二爷说的是人真的回去,可不是说没对妙善那丫动心思,您老可得分得清些,丁寿默念。
太后这才转嗔为喜,“好吧,算哀家误会了你,别傻站着了,赏你个座儿。”
在这仁寿中,丁寿自没有平起平坐的资格,太后也从来拿他当小辈儿看待,所谓‘座儿’,也就是她脚的踏床了。
丁寿谢过恩,自觉寻了太后一边脚踏坐,一转,正好与朱秀蒨四目相对,对方一声哼,不屑地扭过去。
“好一对金童玉女,他们二人伴在您边,太后还真像那西王母呢。”永康大公主抚掌赞。
哼,哪个愿与这姓丁的小贼并列,朱秀蒨嘟着似的嘴,满是不屑。
太后怜地抚着朱秀蒨云鬓秀发,对丁寿:“这是兴王家的女儿秀蒨,难得京一次,你锦衣卫都是地里鬼,可要好好照拂人家。”
“太后宽心,臣一定将小郡主从到脚,照顾得停停当当。”
朱秀蒨不由想起遭丁寿轻薄调笑的景,耳通红,埋在太后膝前羞得不敢抬。
太后只当她羞见外客,也不以为意,随吩咐:“可说呢,就有一桩事要你上心,兴王那里想给儿提前请名,礼那些官儿推三阻四的,我这妇人家不好预前朝的事,你去打个招呼。”
兴王府来京四撒钱送礼丁寿非但有所耳闻,仪卫散官蒋甚至打着拜见上峰的名将礼送到了他,不过丁寿权当这是朱秀蒨那败家孩扰丁府的报偿,没打算手其中,好在蒋只是希望他不要坏事,也没将事挑明,二爷乐得装糊涂。
“陛登基以来多次重申宗法,这宗室请名早有定例,倘若开了兴府先河,怕是有违陛规矩宗藩之意,更会惹来别的宗支闲言碎语。”
这厮收了自家的礼,竟然还不肯帮忙,朱秀蒨睛一瞪,就要揭她老底,张太后却已抢先开,“扯什么定例,兴王只是想早些给儿取个名字,好为作法祈福之用,又非是贪图早领那几年禄米,碍着旁人什么事了!你若是不便,哀家自去与皇上说。”
这娘们脾气冲,别再和小皇帝吵起来,丁寿忙:“有太后的吩咐,什么便不便宜的,给臣就是,无非是在陛和礼之间多跑几回,磨磨嘴罢了,何劳銮驾。”
“你这小猴儿,让你办蒜的小事,也不忘诉苦卖乖。”太后着丁寿额笑骂。
“臣这心思总是瞒不过太后。”丁寿涎着脸笑。
“罢了,正好皇上献了几新戏,我们娘几个正打算一起看,既然赶上了,就赏你听个蹭儿吧。”
“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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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戏间隙,丁寿得空了仁寿大殿,拍拍自己笑得有些发僵的脸颊,一天到晚总这么充傻卖萌的,也是个力气活啊。
“恭喜大人又过了一关。”
声音柔动听,丁寿不回也只是谁,苦笑:“可知是谁递了我的小话?”
“缇骑消息灵通,丁大人怎连得罪了哪个也不知晓?”翠蝶走至丁寿侧,悠悠然。
二爷就是得罪的人太多了,丁寿眨眨睛,“又是寿宁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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