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拆字联,”刘天和颔首称赞,微微思忖,便:“敝人对:穷只一,埋没多少英雄。”
刘彩凤绞尽脑,未曾思得联,二话不说,举杯认罚。
“这酒我来代喝吧。”丁寿不忍,也不能求每个女扮男装的都有王茂漪那两啊。
“不,愿赌服输。”刘彩凤展现少有的倔,仰一饮而尽。
丁寿暗坏了,这姑娘较上劲了,可如何是好,这他更没心思题,索将包袱扔给刘天和,“养和,你既然对上了,这一联便由你。”
刘天和微一转念,徐徐:“如此,我便也个拆字联:张弓,骑奇,单戈作战。”
“连拆三字成联,金戈铁之气扑面而来,好!”丁寿不由击节赞叹。
“不敢当,听闻丁兄去岁代天巡边,亲当矢石,血战鞑虏,在钦佩至极,心向往之。”刘天和正。
呸,拍得好一手,大宾心中不忿,急声:“大人,我这也有一联,还请品评:信人言,袭龙衣,合手即拿。”
没理会大宾称呼变化,丁寿与刘天和面面相觑,联对仗确算上工整,可这联意似乎有些犯忌。
大宾急不择言,也觉不对,悔之晚矣,只好笑遮掩,“刘少兄,该你了。”
“这杯罚酒我来喝。”丁寿先为敬。
一酒才,只听刘彩凤脆生生言:“嫁家女,乃,生男曰甥。”
声如黄莺谷,宛转悠扬,丁寿却冷不防被一老酒呛得不轻,吓得刘彩凤张皇起为他拍打,“可是我对得欠妥?”
“咳咳,没有没有,对得好极了。”丁寿咳嗽着说。
“真的?”刘彩凤不太自信,这联也是她灵光乍现所得,还未仔细品鉴。
“的确不错,工整和谐,可称妙对。”刘天和据实言。
大宾没想自己一时不慎,在拿手的作对儿上非但没压刘天和一,还反教一个小超了,顿时心中不快,他毕竟年轻气盛,心中城府有限,加之酒意作祟,脱:“一个大男人,又是嫁,又是,还生男,女里女气,成什么样。”
“寅仲言重,座中行令,本是游戏之言,怎可当真!”刘天和攒眉责备。
大宾也省起这位是谁带来的,暗喝酒误事,急忙赔,“在酒后失言,少兄勿要怪罪。”
机会难得,缓过气来的丁寿哈哈大笑,“寅仲真是火金睛,贤妹,说实话吧。”
刘彩凤得了吩咐,向二人敛衽行礼,“小妹刘彩凤,适才欺瞒非得已,还请二位兄见谅。”
、刘二分相顾愕然,原来是一女,那之前娘娘腔的言行举动便顺理成章了,刘天和还心中有愧,先只当对方是一浮浪膏粱,心存轻视实在不该。
没想到竟是脂粉红颜,大宾留心细瞧,嗯,若是换成女装,前必是个袅娜媚的貌佳人。
“听丁兄说起今科士,对二位仁兄赞不绝,推崇备至,小妹想望丰采,借丁兄之便特来拜会,不揣冒昧,伏惟两位兄海涵。”刘彩凤再次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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