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你这忠厚人还有此铁腕,快与我细细分说。”
“缇帅宴上再说不迟,若再迟上一会儿,营那桌酒菜便该凉了。”神英劝。
“那就边走边说。”丁寿属人来疯的,此时来了兴致,可就不许多,与神英、孙洪等招呼一声,就拉着戚景通了将台。
神英之神周一直肃立在神英后,此时见丁寿远去,忍不住蹙眉抱怨:“以丁大人的官职,何苦执着逐个给兵卒发饷这等小事,费时费力,自跌价!”
“你懂得个!”对自家儿,神英便没那许多顾忌客气,张嘴就爆了,“你是从小锦衣玉,手从来没短过银,自然不晓寻常兵士生活之艰难,养家之辛苦,待你困顿窘促时,有人雪中送炭,将银到你手,你能不恩德,尽心报效?”
“此事虽是繁琐麻烦,但又能耗费几日,几日之间尽收士卒军心,丁大人,静啊!”神英慨万千。
“大金吾此举不但可收军心,爵爷当记得我等前任是因何去位的,”孙洪负手望着丁寿远去背影,淡淡:“面对面将饷银付军汉,还可避免各级官佐克扣盘剥,一石二鸟,明啊!”
“那丁大人要是知了营真实形……”神周担忧地没敢继续说去。
神英摇苦笑,扬着示意丁寿所去方向,“不必我等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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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显的确练兵有方啊,那些军卒气神明显比以往上许多,你怎么到的?”漫步营,丁寿随问。
“禀恩帅……”没了旁人在侧,戚景通恢复了以往称呼。
丁寿挥手打断,“如今你我官职相当,不必再如此称呼。”
“不标居于何官何职,恩帅就是恩帅,救命之恩,景通没齿不忘。”戚景通郑重。
见戚景通说得决,丁寿也不再求,只听戚景通:“说来无他,无非立军纪、明赏罚、甄良莠而已,太祖皇帝于洪武六年定教练军士律,骑卒必善驰及枪刀,步兵必善弓弩及火铳,且上至指挥,至军卒,皆有考成之法,标依律而行,时加比较而已。”
“丁某果然没看错你,”丁寿满意,随即面一沉,恨声:“哼,早有定制?福英那些人却不知照法拣兵练将,一味喝兵血,吃空饷,着实可恶!!”
“恩帅……”戚景通言又止。
“世显有话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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