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象胥官的夫人告诉官,说他昨夜回到家以后就表现得十分异常,先是让她带着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和儿回娘家住几天,又让她晚上住到厢房去,不要与他同一室,所以象胥官被杀时,这间主屋应该只有他一个人。”
“这……没听他夫人提过,官也没在他家中找到烟烟袋等,应当是不的。”京兆府
“嗯。”莫迟把脸贴在他脖侧,轻轻了。
京兆府尹说:“官带人赶来的时候,房中除了一扇窗大开,其余门窗都被从屋反锁了,而尸就仰面倒在床边。房屋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他夫人来简单看过几,说暂时没有发现东西被偷。”
杜昙昼刚刚梳洗完毕,连都没喝上一。
京兆府尹匆忙向他行礼:“大人!昨夜又了件大事!官这回不敢随便叨扰,在您府外等到天亮才敢求见!”
莫迟顿了顿,隐约意有所指般:“……没关系的,因为对我而言,你已经足够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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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昙昼却不肯松手,语带责怪:“你上好凉,晚上站在外面也不知加件衣服。”
“难受么?”
杜昙昼温的手掌在莫迟背后来回抚摸,他以为莫迟是旧伤犯了,因为疼痛才难以睡。
杜昙昼没有说话,低在尸旁边扫视一圈,很快发现不远的地上,有一把刀。
“还行。”莫迟的声音从他脸侧闷闷传来:“就是你抱得太用力了,我有不过气。”
第91章 “官见过莫大人。”
刀已经鞘,刀鞘就放在左后方的木桌之上。
杜昙昼凑近一闻,嗅到一郁的烟丝气味:“是烟丝,象胥官烟袋吗?”
“再睡一会儿吧,离天亮还有好些时辰。”
杜昙昼看了看桌上的刀鞘,很快推断象胥官昨夜临死前的动向:“如果他夫人所言不假,那么他可能已经预料到会有人来杀他,所以昨晚锁上了所有门窗以后,也不敢睡,就抱着刀坐在椅上。”
“反锁?”杜昙昼站起,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主屋,象胥官的妻儿呢?他被杀时无人在侧么?”
“大人。”仵作用一块浆洗过的麻布,将地上的某样事包起来,呈给杜昙昼:“这是卑职在墙角发现的。”
象胥官家中,杜昙昼和仵作一同蹲在尸旁边。
象胥官和死状和候古极为相似,都是被人一刀割,上没有其余任何伤,也没有与人搏斗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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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尹:“据象胥官夫人所言,这把刀是他好几年前买的,一直摆放在家中。”
杜昙昼又看向开的窗:“后来也许是听到了窗外异常的响动,他壮着胆刀,慢慢走到窗边查看,随即就被埋伏在外的凶手一刀毙命。”
天亮后,杜府的人刚打开府门上的门栓,在外面等候多时的京兆府尹就走上了石阶。
杜昙昼凝眸望去,只见被布包起来的,是一团丝状的东西。
刚从熟睡中醒来的杜昙昼没有多想,他拉起被,把莫迟兜一裹,抱着他一起躺到床上。
“刀刃不算十分锋利,刀上还有几锈痕,看来这把刀已经很久没人用过了。”
怀里。
不久后,他再次被杜琢引向了杜府的正堂。
杜昙昼从怀中拿手帕,包裹着刀柄将刀从地上提起来。
“何事?”杜昙昼凝眸问。
府尹沉重地说:“又有一个乌今人死在自己家中!此人份特殊,时任鸿胪寺的象胥官!他官位不大不小,正好是个七品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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