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谢谢你啊。”蒋寒衣微笑。
蒋寒衣确信,他不会在任何况再对一个刚追了他三天的人说“不用追了,在一起吧”,也确信弋戈不会再捧着第二个人的脑袋说他“可怜死了”。
弋戈莞尔:“客气!”
“没什么,其实都差不多。”弋戈却忽然有躲闪,“就还想问你为什么还是喜我。七年其实真的的,对吧?”
“……”真是他亲妈。蒋寒衣无奈地叹了气,又问:“所以你呢,觉得我可怜吗?我工作都没了,还要跟我在一起?”
“不过没关系,没工作了我也喜你。”弋戈啧啧叹了好几句,又说,“嗯……蒋阿姨要是实在不让你啃老的话我勉养你也行,中秋一个月大概我两千块,你吃得稍微比她少就行。”弋戈捧着他的脸,十分大方地说。
发火,可这人拿脑袋在他颈窝里蹭来蹭去,再大的火都消了。他没好气地咬牙调:“我不因为可怜谁就跟谁在一起。跟你在一起就是因为喜你,没别的。你最好也是,只因为喜我才跟我在一起,别是因为可怜我。”
蒋寒衣苦笑了声:“大概因为我一直是个很挑剔的人。”
弋戈闷在他怀里噗嗤一笑,扬起脸问:“那你有什么值得我可怜的吗?”
“那我觉得……你真可怜的。”弋戈伸手捧住蒋寒衣的脸,将自己的额与他的抵在一块,用一哄小孩似的语气说,“啧啧,可怜死了哟。”
“要听实话?”弋戈问。
有些东西,只在两个人之间发生。
“而且我必须坦白,你说得对,如果那天不是碰巧在警察局看见了你,我大概永远不会主动去找你的。”弋戈抱歉地说了实话,“就算是这样,你也还会喜我吗?”
蒋寒衣听她语气轻松戏谑,表却认真,一张笑脸上两只睛眨眨——分明是要他自己招供的意思。
他不禁在心里想,如果是弋戈的话……那么多可怜可怜我也关系,好的。
范说这年不论是谈恋还是结婚,都不能太挑,相、财力、格、觉,有一样就足够。
蒋寒衣苦笑:“你又猜到了?”
他以为可怜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并不喜弋戈可怜他。
重逢以来弋戈一直觉得蒋寒衣不太对劲,因为心里有怨对她冷淡也就算了,可他对韩林范的态度也不太对劲,太颓了。再加上他那“年假”得离谱,还有那天给他发飞机相关的视频他也兴致缺缺,弋戈索直接去问了蒋胜男。
或许是在弋戈坦坦地说“我追追看”的时候,或许是这三天每次看到她发的那些表包都笑声的时候,又或许是在刚刚血上发那三条微信的时候,蒋寒衣才发现,即使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都面对着的家里短、工作同事,碰到弋戈的事,他还是那么冲动,还是充满怜惜、不舍与傻气。
蒋寒衣忽然觉得自己被打脸了,啪啪响的那。
其实这问题蒋寒衣问过自己很多遍——七年来,在大学的公众号上看到弋戈的时候,听说弋戈去国换的时候,听说弋戈和姚奇了一家公司的时候,他都问过自己,为什么仍然把她放在心上呢?如果还喜她,又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她呢?
“那倒不是,我问了蒋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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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当然,大分时候蒋胜男女士是个相当有原则的人,不会把儿工作上的事告诉别人,可是——弋戈都在追了她怎能不说?她多年来的把弋戈骗门当女儿的梦想终于看见曙光了,还儿的隐私什么?!所以蒋胜男女士不光说了,还说得添油加醋、凄风苦雨,整个把蒋寒衣说成了一个受坑害前途未卜的失足青年。
在弋戈回答之前,他以为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是义正言辞、泾渭分明的——“不可怜,我嘛要觉得你可怜?我喜你才跟你在一起,不是因为可怜你。”
不得不说,这话虽然不意外,但她亲说来,还是让人伤心的。可蒋寒衣也知,她现在敢这样坦白,也恰恰说明,她没打算再离开。
可现在,弋戈抵着他的额,轻轻的呼在他的脸上,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说他“可怜死了”。没有鼓励,没有告白,没有同仇敌忾,没有义正言辞,他却觉得自己得到了莫大的安。
“除了这个呢,还有什么事想问清楚?”被她这么“可怜”一通,蒋寒衣心里竟无比熨帖,再接再厉地又问。
甚至在重逢后,他无比清楚自己面对弋戈时有多张、多心动,却也要谨慎地退一步,问自己一句——会不会只是因为不甘心?
“…嗯。”蒋寒衣张地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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