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走狗的绝症离职日记 第148节(2/4)

唐渺也：“韩伯父，我们成功了……很快咱们就能离开这小屋了！还有啊，表你扎的那个纸人真是太真了！我看真是吓得那妖女先丢了半条命去！”

韩绍真回应并未言语，若娘则拍拍脯：“那当然，这是老娘谋生的活计……”她说着话，神却看向程如一：“接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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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知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好，但不知这么不好……我们家的小孩儿怎么都这么倒霉……”

若娘搓着手想了想：“树上墙上攀着的那小？那……太像火似得一片？”

“林姑娘她们妹要去合严大人的计划。”程如一转而望向韩绍真：“韩相公，您恐怕暂时没办法安心疗养了，有些事需要您去运作。”

话至此，韩绍真抬眸望向了一直坐立不安的若娘。对于这些年发生之事，若娘脑里本就一团浆糊，此刻听韩绍真提到自己，更是疑惑不解，指了指自己：“我？什么查到我……”

见若娘神懵懂，圈却泛红，韩绍真不由思及往事，叹：“老夫虽不曾与他谈过，可那面对生者有愧于亡者的神与滋味……老夫懂得。”

若娘憨厚笑笑又摆摆手：“这世每天都在死人，现如今我活着她也活着，再苦往后想也好了，过了这回我还活着，我就回蜀看她……韩相公，你继续说吧。”

若娘顿了顿，刚想开，后骤然传来暗挪动声响，随着脚步声和唐渺的呼声传来，若娘角竟不觉，她没有立刻回，只是望着笑意和蔼的韩绍真轻声：“韩相公……谢谢你。”

说着，韩绍真又轻轻拍了拍若娘肩：“是他与你们兄妹有缘啊……当时在平乐县衙他一女装扮，老夫便引导他冒领了你的份，那时他虽有迟疑倒也痛快，事后他救了程如清昼夜不离的守着她，老夫暗中在门看过一，其实他守着的，豁命去救的，不光是程如清这个妹妹……还有你。”

韩绍真仰望了一房那方窄小的天窗低声：“万生来确有低贵贱……只是，莫依他树发，攀红日斗鲜明啊。”

“查到了程若意。”韩绍真坦言：“查到他的确还有个妹妹，老夫手的人甚至查到了当年你被拐后的去向，可最终线索断在周侍郎家里，老夫还当你已经不幸过，却没想到你竟是被况儿救了。”

若娘只觉心上的陈年老痂仿佛忽然泛，她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抬手抓了抓了心，又搓搓手心低声：“其实我那时候太小，本都不记得什么了。也是他提醒，我这才稀稀拉拉想起来些。”

么倒霉，命苦得要死哇……”

“我都明白。”

韩绍真像是早有预料一般：“不用担心老夫这儿，韩某还算朗，这小伤……”然而话未说完韩绍真又咳嗽起来，若娘见状连忙上手替他拍拍顺气，韩绍真还是连连摆手：“不妨事不妨事……”

她转过去，迎面而来的正是欣喜激动的唐渺，和与之对比略显疲惫的程如一。

近几日上京的雪停了，时不时更落些许小雨，土天，地里竟隐隐冒些绿芽

……

韩绍真尴尬笑笑：“老夫有而发，程姑娘也是个聪明人，更是个有有义的。不能识文解字，却比这大多的世人更明理知事，也更能明白老夫的意思。”

韩绍真颔首：“犹记程如一最初陷诏狱之时，老夫曾用程如清的命迫他就死，他欣然应，老夫还当他们如何兄妹，而今也自己手段卑鄙不妥。后来一查，才知晓他曾在亲妹和继母手饱受多年折磨，顺着查去，更是查到了你。”

“程姑娘。”韩绍真一气又：“你可知凌霄？”

若娘转而看向程如一：“那你呢，能……歇歇了？”

他第一看向若娘，却还是心虚愧疚的立刻挪开了目光，向韩绍真颔首：“韩相公醒了，严大人若是知一定兴！”

朝堂浸数十载，韩绍真那原本已然麻木不仁的心却在这些时日的苦难冒险中渐渐重新生了知觉。他仿佛重新获得知，能切实回忆起陷泥淖的悲痛。此刻再面前对这个年纪尚小却遭受无数折磨的小姑娘，他也不禁面恻隐，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个。”若娘挠了挠大：“韩相公，我没读过书，你说话就说话，别念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