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花未拂温和地上去关心一句。
“滚!”萧世言猛地推了他一把。
“别哭。”他强行把这个白衣公子抱在了怀中,“世言大人,谁欺负你跟我说,别气坏了自己。”
怀抱寒冷,人也寒冷,心更是。萧世言拼命挣扎着,喊叫不止,“你骗我!你又骗我,答应过我跟我成亲,可你根本没跟花焉知断绝关系,你跟他还是名义上的夫妻。我不想等了。”萧世言哭着摇头,“我要回姑苏,你放开我。”
“我不许。”花未拂吐出了三个字。
“啊!”萧世言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一爪子挠了上去,“我要回家!”
“……”他疼得眨了一下眼睛,伸手摸了摸脸,看见了鲜红欲滴的血色,他铁了心地不放人,任凭萧世言在天枢怎么闹,“我不疼。”
听到花未拂的这三个字,萧世言忍无可忍,抽出了鬼泣鞭,狠狠地扫了一鞭子。威力之大,身边倒在地上的桌子都炸裂了。“唔……咳——”鬼泣鞭克尸,他一个死人自然承受不住,但不想在他的世言大人面前受伤,他掩住口,极力忍着,皓齿之间还是溢出血水来。“我不疼……”口中的鲜血吐在了手上,那只血手伸过去,攥住了落在地上的鬼泣,扯了一下,把另一头正在狂哭的萧世言拉入了怀中,“世言大人……”
耳鬓厮磨间,萧世言情绪稳定了许多,风流不再,无法开怀,“我跟娘亲爹爹分别的时候,拜了两拜,一拜是为人子拜的,一拜是替你拜的。可我发现,纵使过去了六年,我还是看不透你,我不想等了。若非魄灵珠只差最后一副血引,用了我的血,你也根本不会守护我的,何必自欺欺人呢?”萧世言想着昨晚花焉知说过的话,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话却句句属实,萧世言不能不在乎。“不爱我,就把我放回姑苏吧,如果也想让我做家妓,那我情愿去死。大不了……大不了一拍两散。”
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做人|妻。花未拂默然无言,看了看自己被鞭子打伤的胸口,衣裳都烂了,再抬头的时候,萧世言已经没了意识。怕是一直不敢睡觉,唯有这个怀抱才有安全感。
“未拂。”息绝同夜寻赶了过来,被这幅场景吓愣在原地。
花未拂抱起萧世言的时候,有些吃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萧世言放在了床上,受伤的身体虚弱得回身还没走一步就摔在了地上,又吓坏了息绝。“我有些饿,先给我找些东西吃吧。”
金秋时节,花家上下都是枯枝落叶,一大早侍女们就在打扫着,一直忙碌到中午,大殿前的小路才干净了许多。侍女们自动退避一侧,花未拂盛装踩在整洁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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